陶可蔓低头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:他要跟谁(shuí )说话也不归你管啊,你何必自己跟自己生气。
月考过后,清明节收假回来,迎来这学(xué )期一大重(chóng )要活动,春季运动会。
秦千艺没理,反而转头看向迟砚,无辜地问:班长,你觉得是(shì )谁的错?
倏地,孟行悠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肩膀,她回过头,看见拿着一瓶矿水泉站在跑到外(wài )的迟砚,惊讶得眨了眨眼,话直接脱口而出:你还真在终点等我啊!
孟行悠别过头,顺便往旁(páng )边挪了一(yī )小步,跟迟砚拉开一丢丢距离,心跳声有点大,让人听见多不合适。
秦千艺咬咬下唇(chún ),目光似(sì )有若无从迟砚身上扫过:是我要对不起,我拖累了大家,我刚刚太紧张了我
孟行悠甩(shuǎi )甩脑袋,拔腿追上去, 无奈二十多厘米的身高活生生横亘在他们之间, 她目测了一下, 帽子是能够到(dào ),但是要(yào )把帽子盖在迟砚的头上是不可能的,除非她能飞。
迟砚明摆着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(rén ),对她也(yě )没有那个意思,她何必上赶着往前凑。
不是第一次见面那种冒着仙气不接地气的清冷(lěng )帅,也不(bú )是在办公室一身黑充满距离感的性冷风帅,更不是平时穿校服戴金边眼镜那种斯文败(bài )类帅。
迟(chí )砚对于这种犯了错还装蒜的事儿,一向瞧不上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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